我见诸君多傻逼,料诸君见我应如是
檐下点着盏孤灯。 风雪中有位来客。 白衣藏在深夜的飞雪里,低垂首,削尖的下巴和修长的脖颈,像雪冬里沉默的古松。 他手里一柄纸伞点在地上,雪不管不顾地飘过,了无痕迹。 飞雪不留人。 远处那茅屋里油灯闪了一闪,纸伞蓦地挑起,伞尖呼啸而过,凌厉的痕轨逼的风雪暂退。眨眼间功夫,那来客一进一退,间有百步。 窗纸上油灯映出了人影,分明已断了息。 流人飞似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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